高粱地里露水湿 - 第49章东屋的秘密

  曲勇今天指使他的两个痞子同党,在半路上用白灰炸药包暗算杨磊落得手后,他的心里很舒畅而得意。他心里诅咒杨磊落的双眼被白灰给烧瞎了才好呢,那样冯冬梅就会离开杨磊落,说不定就会投进他的怀抱。

  曲勇骑着崭新的自行车,后面跟着他的大黄狗一路狂奔,很快就回到了夹皮沟屯。但他也预测到杨磊落会怀疑到他,说不定会找他复仇,所以进屯子的时候格外谨慎。按以往的惯例,他是要沿着冯冬梅家的那趟街走的,如果看到冯冬梅的影子,他总是不失时机地挑逗几句。冯冬梅这个小美女,真的让曲勇做梦都想着,他梦想着总有一天冯冬梅会成为他的媳妇。

  今天曲勇真的不敢沿着冯冬梅家那趟街回家了,因为冯冬梅家就在杨磊落家的西院,万一冤家路窄遇见杨磊落,那说不定就要遭到报复,曲勇真的从骨子里惧怕杨磊落。但曲勇想着只要躲过今天就万事大吉了,因为他明天就要进县城参加红卫兵闹革命去了。等他领着红卫兵的队伍回来,到那时他还会惧怕杨磊落吗?

  曲勇绕过杨磊落家那趟街,小偷一般进到自家的院子。曲大队长的家无论从房舍和院落都是一流的,五间红砖迎面的油毡压顶的平房,在夹皮沟大队也是独一无二的。中间进门的那间是厨房,两边各是两间相套着房间。东边的两间是曲海山和他的老婆隋彩云住着,西边两间是孩子住着,其中一间曲勇住,另一间是他的两个妹妹住。

  曲勇猫一般溜进西边自己和两个妹妹的房间,静悄悄的,妹妹的房间里也没人。往天曲勇放学回家的时候,两个女孩子早已经在屋子里了。

  曲勇出了西屋,又脚步很轻地推门进了东屋。东屋是曲勇的父亲和继母住的,外间只有半铺炕,摆设着沙发和酒柜什么的,多半是做待客用的,里间才是曲海山和隋彩云的卧房。外间的客房里还是没人。父亲曲海山这个时候不在家是正常,可继母隋彩云是个闲人,既不去队里劳动,也没工作,是个名符其实的家庭主妇,她也不在屋子里,去干嘛了?

  曲勇正在纳闷间,突然听到里间里传来一声女人轻轻的吟叫声。继母在里间他不意外,可是那一声吟叫,让曲勇顿时躁动敏感,那声音咋像做爱的声音呢?

  他悄悄地接近里间的门,里间的门只是挂着一个门帘子。他轻轻地将门帘子掀开一道缝,往里面看,他顿时呼吸不均,眼神凝固了。

  隋彩云正坐在炕沿上,下面的蓝色裙子已经掀到上面,内裤也褪到膝盖以下,两条白腿微叉着,一只手正在胯间的毛丛里使劲地抠着。

  曲勇知道继母也得了女人那种瘙痒症,总缠着父亲和她做那事儿,甚至白天都有要求,但她这样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过。天呐,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,竟然用自己的手指操自己!

  曲勇对这个继母从来就是不太尊重的,他想进去给她个难堪,就一掀帘子,大摇大摆地走进去,背着个手,看着她,问道:“你干嘛呢?”

  隋彩云脸色通红,显得很慌乱,叫道:“你咋不吭一声就进来了?”

  急忙把内裤提上,把裙子放下了。隋彩云今年才三十三岁,由于不下地干活,整天养尊处优的,保养的很好,就像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一般,隋彩云的一双桃花眼很勾人,风情而妩媚。隋彩云十七岁的时候就被身为大队干部的曲海山给划拉上了,十八岁就生了第一个女儿曲芳,五年以后又生了第二个女儿曲婷。隋彩云虽然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,身材还没变样,除了奶子比姑娘时候大了以外,其他腰腿臀啥的还是相当有型,是能勾起男人欲望的那种骚野型。

  曲勇眼睛溜圆毫不回避地看着这个年轻妖冶的继母,戏谑地说:“我还以为没人呢,谁知道你躲在屋子里在做这事呢?”

  曲勇从来就不尊重这个继母。曲勇的亲娘信大美生他的时候难产,大人死了,孩子却活下来。曲勇出生就没了娘,当时他的二姨信二美正好有吃奶的孩子,就把他抱走了。曲勇一直被二姨抚养到十岁,才被父亲曲海山给接回家,那个时候家里已经有了隋彩云这个继母,还有一个八岁的妹妹曲芳。曲勇回到这个新家,其他都很满意,父亲是大队领导,家庭比其他同龄孩子都优越,唯有这个称其为母亲的继母隋彩云,他觉得是与自己毫无关系的。在曲勇的心里,亲娘没一点印象,只有二姨才是亲娘一样,这个女人只是妹妹的妈妈,似乎与自己没关系。这些年来,他从来没管她叫过妈妈。为了这个他没少挨父亲曲海山的打,但他是个很裘的性子,怎样打他也是不叫,后来就随他了。隋彩云和他的关系一直不好。但由于隋彩云生的都是女孩,在父亲曲海山传宗接代的强烈观念下,曲勇在家里的地位不可动摇,隋彩云也拿他没办法,后来竟然逐渐讨好他。

  隋彩云先是尴尬难堪了一阵子,但马上又不以为然了,抬眼看着他说:“我自己的身体,我想咋弄就咋弄,你还管得着啊!”

  曲勇背着手站在那里,眼睛盯着她,回想着她刚才那种浪荡的样子和她裸露的神秘风光,不觉身体有些涌动,他说:“我是管不到你,可是我爹他总可以管吧?”

  “你爹他也管不到我我那里面痒的受不了,他不给我解决,反倒去弄别的女人,还不让我自己解决解决啊?从打我嫁给你爹后,就被他传染这种病了,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样熬过来的?我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去找别的男人给解决,就是对得起他了,他还有啥脸来责怪我怎样?”

  隋彩云说着竟然哭起来。

  曲勇知道她说的是实话,又见他那样可怜的样子,有些不忍心再挤兑她了,而且,刚才这番话无形地刺激了他蓬勃的神经,他裤裆里的东西竟然萌动起来,这个时候一种对女人的向往,更让他不忍心恶脸对待她。他缓和了语气说:“我舅舅他不是说能治好这种病吗?你没找他治去?”

  他说的舅舅就是隋彩云的哥哥隋大耳朵,是村里的医生,总是吹嘘说能治女人的这种病。曲勇虽然不管隋彩云叫妈,但他却管隋大耳朵叫舅舅,因为他和隋大耳朵有臭味相投的地方。

  隋彩云一脸不屑地说:“你可别提你舅舅了,他能治好这种病?他只是借着治病玩女人罢了,他要是能治好,我还这样难受啊?”

  “你真的痒的那样厉害?”

  曲勇盯着她扭动身躯的样子,莫名地躁动着。因为提到这个病,他的那个支起来的东西上也开始痒痒。自从他和小白鞋发生那种事后,他感觉自己也肯定得了那种病,那上面时常痒的厉害,用手挠似乎不解痒,总向往着能钻到女人的那个紧梆梆的小沟里去磨蹭。这个时候,他回味着刚才看到的继母的那个毛丛里的那个神秘地方,突然间感觉这个女人异常亲切起来